然而,一旁的云淙却不禁乐了起来,他低声对身旁的英斓说道:“这家伙又故技重施了,想必是害怕大家认出他之前所作并非原创,特意寻来了这么一首长诗,然后从中截取一段当作自己的新作。真是令人佩服啊!”
听到这话,英斓连忙伸出手轻轻握住云淙的手,柔声安慰道:“哎呀,别跟这种人一般见识啦。不管他弄出什么花样,都不值得您为此动气呀。您且忍耐一下,等过些日子单独将他叫来好好训斥一番便是。今日咱们可是来看花灯的,切莫因为这点小事坏了兴致。千万别把不高兴挂在脸上哦,还是笑一笑吧,开开心心地赏灯游玩才好呢!”说着,她还俏皮地冲云淙眨了眨眼。
县令瞪大双眼,难以置信地盯着县令夫人,满脸怒容地质问道:“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?你居然还想让我举荐他们去云京念书!就凭他们那作诗水平,简直一塌糊涂!”他气得双手直发抖,声音不自觉地拔高了八度。
县令夫人则是一脸茫然,完全没有意识到问题所在,急忙解释道:“老爷息怒啊,妾身觉得挺不错的呢。之前他们可是提前将所作之诗拿给妾身过目了,妾身瞧着那诗词甚是精妙,字迹也颇为工整,这才想着让他们今日在您面前吟诵一番,好给您长长脸面呐。”她一边说着,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县令的脸色。
然而,县令听到这番话后,更是气得差点背过气去,他冷笑一声,嘲讽地说道:“哼!你难道就没听出来吗?这首诗分明就是摘抄自某位名人的名句,然后冠冕堂皇地拿来当作自己的作品!若是被圣上知晓此事,我这个举荐学子之人岂不成了个笑话?连诗词的真伪都辨别不清,还有何颜面立于朝堂之上!”说到最后,他已是怒不可遏。
县令夫人见状,连忙上前安抚道:“哎呀,老爷莫要动怒嘛。天下学子如此众多,陛下日理万机,哪会有那份闲情逸致去逐一考察学子们的才华呀?说不定根本不会发现其中端倪呢。”她试图平息县令的怒火,但显然成效不大。
此时,县令反倒被夫人的天真言论逗得乐了起来,无奈地摇着头说:“夫人呐,你可真是糊涂!此次前往云京学院并非直接入学,而是需要经过严格的考核筛选。若是考核成绩不合格,那就只能打道回府,哪里来回哪里去喽。这下可好,本想借此机会在全县学子面前扬眉吐气一把,结果却闹了这么一出大笑话,叫我以后如何能在众人面前抬起头来哟!”说完,他重重地叹了口气,满脸都是懊悔与沮丧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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