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春枝笑出了声,“你们和离,是大难临头各自飞?”
赵泽微微颔首,“她知道我那皇侄要收兵权,以为会跟着我掉脑袋,便急着和离,对我避之不及。也好,我从此来去无牵挂。”
杜春枝笑道,“你还遁入空门呢!”
“空门就算了,还是摇橹比较舒坦,当然,当老太爷更加舒坦。”
杜春枝道:“我梦见的庆娘被害,吴彩云肯定有份,但是不晓得她背后的靠山究竟是不是林昭月。”
赵泽道:“不管是不是,我都派人盯着,再给玲珑和庆娘拨些人手,咱们自己家孩子,总不能叫人算计了去。”
这事儿到此为止,杜春枝又道:“老顾第一批瓷器烧得极好,又肯收我二哥为徒,咱们这窑口大有可为。”
赵泽笑着点头,“毕竟是一起挖过土的交情。”
杜春枝瞪眼,“他当初要教你,你怎么不学?”
“你敢让我学?你二哥能捏出瓶子,我行吗?我给你做个茶杯,上面还全是手印!你二哥能跟着老顾施釉,我那两下得把瓶子罐子全毁了。”
赵泽总结,“我挖土行,挑土也行,拉胚不行,刻花也不行,你就别难为我了。”
杜春枝拿出那个全是手印的茶杯,“小东西还挺别致。”
“你要不怕砸了招牌,我还能给你捏出更别致的。”
杜春枝哈哈笑着,又道:“还有件事跟你商量,老顾的手艺这么好,咱们的瓷器不该只在府城卖。”
“懂了,我京城还有铺子。”
“我说的不是这事儿,”杜春枝道,“我想让大哥跟着船队出海,你看行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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