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辛梓则紧皱眉头，仔细观察着疯子的动静，同时在脑海中飞速思索应对之策，仿若深思熟虑的军师。他知道，小球被斩开只是一个开始，接下来的战斗或许才是最为艰难的，仿若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。
随着小球被斩裂，疯子的身体在冰层中化作齑粉，一缕半透明的灵魂缓缓飘出，仿若幽灵现世。他的眼神不再有往日的猖狂与愤怒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欣慰，仿若大仇得报后的释然。
疯子微微仰头，目光落在木辛梓的身上，语气平淡却又带着几分感慨：“马族剥夺了你所有的爱意，反抗它，战胜它，你做到了。”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古堡里回荡，仿佛带着无尽的沧桑，仿若古老的传说在耳边低语。
话音刚落，疯子的目光缓缓转向一旁的柳如烟。他凝视着柳如烟，眼中竟流出两行清泪，那泪水在灵魂体上闪烁着微光，而后，他的眼神又迅速变得坚定无比，仿若在爱与恨之间挣扎。
“但是，再有下一次，我一定会杀了你们所有人。” 疯子的声音陡然提高，带着一丝不甘与决绝，“是我这次没成功，但你们终究是该失败的。” 说罢，他的灵魂体开始闪烁，渐渐变得透明，似乎随时都会消散，仿若风中残烛。
木辛梓眉头紧锁，直视着疯子的灵魂，心中五味杂陈，仿若打翻了五味瓶。他张了张嘴，似乎想说些什么，却又不知从何说起，仿若有千言万语堵在喉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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