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曹阿瞒连死人印鉴都敢伪造。”董卓冷笑,星纹铠心口的玉玺碎片突然震颤。他反手扣住貂蝉皓腕,铠甲紫芒顺她经脉游走,“告诉糜竺,本将要吃东海盐焗蟹——记得用彭城的盐。”
次日卯时,彭城盐场。
糜芳盯着运盐车队,总觉得拉车的骡子眼熟——这分明是上月被劫的军马!他刚掀开车帘,盐袋轰然炸开,僵蚕粉混着海盐扑了满脸。数十名盐工突然暴起,手中铁钎竟刻着并州狼骑的图腾!
“吕布的残部?!”糜芳拔剑欲吼,喉咙却像塞了棉絮。僵蚕粉顺着毛孔渗入,他眼睁睁看着盐工撕开人皮面具——全是西凉军假扮的墨家工匠!
刺史府内,陶谦的咳声突然止住。糜竺掀开床幔,榻上哪有什么病秧子,分明是个胸口嵌着机关匣的傀儡!匣中齿轮转动,吐出浸毒的绢书:“陶恭祖首级已献董公,君等好自为之。”
“中计了!”陈登踹开府门,却见长街尽头烟尘滚滚。董卓的连环铁骑踏破雨幕,寒铁链拖着的囚车里,糜芳正被僵蚕散蚀成血人。
城楼上,董卓揽着貂蝉眺望火海。星纹铠吸饱彭城盐场的戾气,紫黑纹路已爬上脖颈:“陈元龙不是爱观星吗?让他看看——”
赶山鞭挥动,玉玺紫芒冲霄而起,竟将雨云撕开裂隙。星光透过云洞洒下,在郯城上空拼出“顺昌逆亡”四个血字。
五更梆响,徐州十三路豪族跪满长街。貂蝉捧着陶谦的假首级走过,绣鞋踩碎陈登的占星盘。董卓忽然眯眼——盘底黏着半片龟甲,甲纹拼出“卧龙窥徐”。
而在东海之滨,一艘破船随浪起伏。
船舱内,糜竺展开浸水的《齐民要术》,书页夹层露出一角地图——那是用僵蚕散解药绘制的徐州暗道。船头垂钓的老叟突然开口:“告诉诸葛孔明,他要的东风,该从下邳刮起了。”
浪涛拍碎月光,映出老叟腕间的刺青:并州狼首,额间一点朱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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